当夜我住在城隍庙,刁德一回泰山派。

第二日一早,有人送来一套泰山派教习服,小的孙佩服,奉掌门之命前来带秦教习入派。

换好衣服,跟着孙佩服再入泰山派。泰山派早已物是人非,除了看门的老孙,其余人认识的没几个。

来到教习处,教习处有六七个教习,孙佩服道,各位先生,这位是新来的名誉教习秦先生,这几日在泰山派讲学几日。

我心说刁德一请我在泰山论剑上帮忙,怎么还把我弄这里来,我向众人拱手道,在下秦三观,见过各位。

有人认出我,你不是前几年那个肄业的弟子嘛?我略尴尬一笑,是啊。

名誉教习?哈哈哈!众人哄笑。

有一教习,浑身筋肉,秃头,油光锃亮,显是外门高手。他上前不怀好意道,名誉教习?不知手上功夫,是不是也是名誉的?让我吴铁头领教一下?

我心说你平日里不看晓生江湖嘛,也不打听打听我是是谁,口中却谦虚道,在下也是粗通拳脚,侥幸学了几招,不在诸位先生面前贻笑大方了。

这是孙佩服进来道,秦先生,这是您的出师证。吴铁头上前一步,夺过去,念道:兹证明秦三观,男,熙泰二年至六年在泰山派学艺,正式出师,特办此证。

第二百八十二章 吹牛三段论

我说让各位见笑了,刚拿到出师证。吴铁头略微不屑,回头跟几人说,没准又是哪个走后门进来的,要没点真凭实学,甭想在我泰山派混日子。说着转身问孙佩服,这位秦教习的月俸多少啊?

孙佩服也不知是情商低还是故意的,说秦教习月薪五两。其余几个教习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吴铁头一抬脑袋,凭什么?

众人纷纷道,是啊凭什么?我们专职教习月薪不过三四两,他一个新来的,刚拿到出师证,凭什么比我们多?

吴铁头道,一个名誉教习也能拿五两银子,我倒想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我略不耐烦道,怎么个称法?

来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