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的时候，总喜欢习惯性的用手顺一下自己的胡须。

但这一次却很快就收起来了手。

因为他已经没有身体了，自然感觉不到胡须的实物。

杨光望着自己师父，那逐渐淡去的身影，然后说道：“谢谢师父成全，但您老人家可别觉得我不孝啊。虽然感觉您要离开我了，但我真的哭不出来，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离死别的。”

杨光的父母妹妹都健在，所以他一时半会很难想象出那种感觉。

虽然师父吴天的行为让他很感动，可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

跟不孝和白眼狼没有任何关系。

“嘁，流眼泪那是懦夫的表现，咱们大好男儿都是流血不流泪的。如果你现在敢给老夫哭丧的话，老夫就算是大闹地府也要逃出来，扇你一大耳刮子。”

杨光成就了高级武将后，也不再需要吴天输送灵气了。

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输送了。

而此时的杨光也算是束手无策，只能希望他老人家能够走的更安详一点点。

虽然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儿了。

“那我肯定会哭啊，这样师父你就能返回阳间了。”

杨光说完这句话后，很明显发现吴天的心绪有点不稳。他也想起来当初遇见的女鬼马雯后，所知晓的事情。

连忙询问了起来：“师父，鬼门关真的存在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然而吴天对于自己徒弟的突然发问并没有迟疑，反而给了杨光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