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猜。

盛约冷笑,照他的脸又皎了一口。

盛约咬人是真的皎,牙齿所过之处,必定要留下深深的牙印。柏方时却顾不上疼了,每次他俩贴得近他才会发现,盛约其实比他稍微高一点,也就是说,真学妹想对他干点什么,可能要踮脚、不方便,但盛约特别方便——

盛约把他的外套扔了,用牙齿咬开他的领带,顺着他的喉结舔上去,柏方时被迫仰起头,浑身都僵了,眼睛盯着盛约的马尾和腰后的裙摆看。

……太刺激了,没法形容。

柏方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的,盛约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轻轻一抽,啪地一下,和衣服一样扔到地板上,金属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柏方时伸出手,本能地想抱盛约,但是在摸到短裙时又有些犹豫。

盛约没留意他的小动作,把他的衬衫解开,裤子往下一褪,人就几乎半裸了。

“要在这……?”柏方时一开口,嗓音有点沙哑。

他下面内裤都被脱了,硬挺挺地贴着盛约的裙子,视觉效果好像他在要流氓似的,“换个地方。”柏方时说,“去沙发,或者——唔!”

盛约不吭声,按住他的后脑用力吻过来。

“哥哥。”模糊的一声,带着气息不稳的微喘,柏方时被吻得几度缺氧。“回卧室。”他勉强维持了一点冷静,搂住盛约的腰,重复道,“回卧室,这里太难受了……”

“好。”

客厅的小圣诞树亮着彩灯,狗和猫在树下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