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不知不觉又脸红了。队长他……又白又粉,人鱼线深凹,像鱼。

运动员的肌肉在严格的科学指导下锻炼而成,亚洲人特有的小肌群不显健壮,一切都恰到好处,如同贴在骨骼上。等到顾风侧转身,教室里又响起此起披伏的“哇哦”,陆水也忍不住看了看,再看左侧的张钊。

对比之下,张钊好黑。

张钊搞不懂陆水在想什么,先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孩子一定是紧张了,没事,课件体验马上就结束,因为他也当过。

刘云喜讲完肌肉才开始讲述对应的伤势,还问了顾风几个关键问题。顾风简单讲述受伤感受和康复过程,刘云喜点了点头,看向了后面那个。

“视网膜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

陆水正看着张钊,研究长跑运动员为什么能晒这么黑,手上一轻,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

顾风只拿了长袖队服,一边穿一边说:“14岁受伤,半脱落。”

陆水攥紧手里的布料,想起那个夏天,他的世界突然开始不清楚了,晚上和哥哥一起看星星,星星的光芒呈现出散射状。

“伴随飞蚊症和散光。”顾风补充。

“哦……这个要注意,这是你们跳水运动员的高发症。”刘云喜讲解,“人的眼睛大概高于心脏30厘米,跳水时眼睛低于心脏,导致眼底静脉压及其组织压升高,闭气、用力和力量训练进一步增加眼底静脉压。而水的冲击力也容易让眼睛受伤……”

“提问!”郑俊举手发言,“入水时不能闭眼吗?”

刘云喜看向顾风。

顾风拉好了拉链。“不能。睁眼和闭眼对落体的时间掌控有明显区别。”

“那脱落后岂不是更风险?”郑俊又问,“这方面你们有什么保护措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