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小蛋糕,他半分钟就炫没了,水泊雨吭哧吭哧这么半天还没干掉半个,吃饭挺让人着急的。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过了一会儿顾云问,但是此刻的情绪实在太高兴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诚恳。

水泊雨放下书本,忧愁地看向窗外。“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今天还没骂过我。”顾云说。

要是放在平时,水泊雨绝对会说他神经病,但是今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叹气。

“虽然我承认你忧郁的样子很好看,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了?”顾云将车里的暖气开大些。

水泊雨将书放在膝盖上。“顾风和你说了吗?”

“他很少和我说私事。”顾云猜了猜,“不会是学校里的事吧?教练让他禁赛了?把他队长的职位撤了?不让他和四水跳了?”

“上头可能要拆他和四水这一组。”水泊雨发愁好几天了,尽管知道目前束手无策但还是调动不起情绪,“顾风知道了,a队和b队都知道了,只有四水目前还蒙在鼓里。”

“四水这么聪明,我感觉他马上就要知道了。”顾云最不希望是学校的事,因为他帮不上忙,“如果我以纯路人的身份给你们校长写信,你觉得有可能挽回吗?”

水泊雨只是看了他一眼。“你好搞笑啊。”

“也就是说目前大家都没辙了?”顾云重新躺回座位,这可真不好办,怎么所有事情都赶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