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或女儿,都可以。”紫修声音变得很低,扣着她的手,将她怀绕在自己臂弯里,是小心呵护她的姿势,真实行为却依然粗鲁,“从今往后,这是你唯一的作用。”

尚烟苦笑了一下,只觉得紫修控制欲太旺盛,自我得有点可笑。但想想他从前又太过完美了,世间哪有那么完美的人?现在反倒觉得他更真实,因而更加无法自拔地迷恋他。

连他的缺点也爱,她真是无药可救了吧。

或许,只是因为身体和他太契合而已。

她想不明白。

窗外的大雪不曾停歇,如疾驰的旅人,一次次自城外来,又离城而去,徒留满城冰冷。

寝殿内的一切却是相反。

没有冰冷,只有热潮。

没有离去,只有一次次的停留,不断高速重复着的,研磨至生命之门尽头的停留。

如螣蛇吐纳周天,那道门时大时小,收缩不止,吃下了凶猛的传说。

看着窗外的雪,吃力到需要吐舌呼吸,不住翻白眼。

这一日起,尚烟被锁在了烟杏殿深处。

因为被限制了行动,每天只要紫修不在,她便无所事事,格外寂寞,变得特别需要他。

哪怕她努力隐藏了,紫修也能感知到她对自己的需要,因此也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下政事来找她,而且,二人见面也极少说话。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几乎成为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