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何故害羞?”紫修柔声道。

“我才没有。”尚烟把脸扭到一边去。

紫修却低低笑了一声,埋头吻了她。

杏花粉白,羞怯似醉。花云成伞,缓冲了春阳。花叶的罅隙里,阳光经过筛滤,旋转成一条条黄金之光。

南华蝶双双飞来,绕杏林翩翩舞起。

他的吻变得柔软且轻佻,深深浅浅,不按牌理出牌。正吻得投入,他便忽然抽离,去细琢她的耳垂,零星往下落到锁骨,吻得她心猿意马,中枢神经注入电流一般,一波接一波的酥麻。

感到他的手伸到了衣服下,尚烟道:“别,大白天的……”

“孤想与自己的女人亲密无间,还要看时间?”紫修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寝殿。

“什么叫‘自己的女人’,你不能好好叫我‘妻子’吗?”

“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像个妻子?”

“哪里不像了……”尚烟不爽道。

紫修挑了挑眉:“妻子是贤惠稳重,端庄大气的,在外可与丈夫共图江山,在内可领群芳坐镇后宫,你像?”

“群芳?哼,你想都别想。你只说,我不端庄不大气吗?”尚烟不服气,“打败东皇建烈,有我一半功劳呢。”

“是是是,孤的小丽色最有本事了。”

虽然两个人一直在拌嘴,尚烟却知道紫修的意思。不管他们是否成亲,紫修都忍不住想宠她、保护她,亦兄亦父,牵肠挂肚。如此,他们自然也不像传统魔王与王后的关系。衣物沿途掉了一地。至寝殿时,已落得差不多了。

路上不慎撞上四名宫女,把尚烟吓得脸都成了番茄,拼命捶打紫修。他却一笑而过。

对于他过于不羁这一面,尚烟还是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