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烈笑开牙齿,让开门口进出的位置,还顺手帮忙拎了唐隽的行李,在推拉间,唐隽和行李一起进入了国家队的地盘,孙烈惊讶:“还挺沉,装了不老少东西啊。”
“都是书,烈哥。”
“书?给杭峰看的?”
“不,我看的。”
“……”孙烈困惑地盯了唐隽一秒,收回目光指了前方,“就前面不远,走吧。”
找到了接应的人,唐隽就挂了和杭峰的视频,一路专心应对这位国家队的“一哥”。
唐隽不是个健谈的人,但孙烈是,一路走过去都没冷场,不过就是从大门口到宿舍这一会儿路程,就把唐隽的事情打听了一半出来。
不过唐隽作为一名学生,也确实没有什么弯折波澜的人生,原生家庭那点儿破事没什么好聊的,剩下就是学习。
一听唐隽是数学奥林匹克集训队的队员,孙烈和其他人一样,态度马上就有了不小的变化。
对于运动员来说,学神这种存在,绝对是异次元最高大的神。
世界冠军经常见,国家数学奥训队的队员可没见过。
孙烈手上有从宿管那里拿来的钥匙,直接开门把唐隽送进了杭峰的宿舍,同时困惑地问了一句:“怎么学习才那么好呢?”
唐隽笑道:“就像您在u型池一样,多少都要点天赋的。”
孙烈挠头:“也对,我家祖上八辈智商都不行。”
孙烈本来只是开个门,如今直接当起了接待人员,把唐隽送进屋里后,说是去自己屋里拿点儿吃的过来,就急匆匆地走了。
唐隽站在杭峰的宿舍里,心脏跳得不太稳,一想到这里是杭峰的宿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都是杭峰的啧!
什么味也没有。
屋里干净整洁的就像一个宾馆,半个杭峰的私人物品都没有。
也很难让唐隽产生半丝的归属感。
不过在将行李推到里屋,看见那张一米五的大床后,唐隽还是有点脸热。
上个月他已经满了18岁,杭峰的生日是在一月底,眼瞅着也快了,倒不是说非得踏过那个门槛才行,但成年的信号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门外传来动静,打断了唐隽那不着调的想法,有点慌乱地放下行李箱,转身走了出去。
孙烈走进来,拿了不老少的水果瓜子,还有一些牛肉干,麻辣锅巴,土豆片这类零食。
唐隽看见有些惊讶:“这些你们可以吃的吗?”
“不能吃啊。”孙烈理所当然地说,“放心吧,都是七八月份买的,还在保质期内,你没有禁口令,帮我消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