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禅院鹤衣打开手中那个描金雕花的食盒,随手拿起一个和菓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后,脸色当即就变了。

禅院扇从后视镜里看到禅院鹤衣突变的脸色,大惊:“鹤衣?!”

五条家难道在吃食里下毒了?!

“呸呸呸,水,有水吗!”

只知道打架的护卫们手忙脚乱地递上车里准备好的水杯,禅院鹤衣猛灌了几大口水之后才缓过神来。

禅院扇看着眼神似乎都失去了高光的小姑娘,用狠辣地目光扫视着那被护卫端在手里的食盒,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蠢蠢欲动地想要返回去找五条家麻烦了。

“他们在吃食里做手脚了?”

差点以为五条悟恩将仇报的禅院鹤衣,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五条悟那狂浇蜂蜜的举动,有点牙疼地说:“没有。只是吃不惯,悟君太可怕了。”

闻言,十分疑惑不解的禅院扇捻起一块和菓子尝了点,然后身形顿时僵住了,并且发出了和禅院鹤衣一样的声音。

“水!!”

从五条家回去的当晚,禅院鹤衣就有一点感冒的症状,禅院理穗连忙冲了一杯感冒冲剂,顺便把房子里的空调也给关掉了。

纤细凝白的四肢从真丝睡衣宽大的袖口和裤腿中露出来,虽然这具纤弱的身体在战斗时会爆发出十分强悍的力量,但撤去一切保护措施后,脆弱得就仿佛冬日枝头的冰晶,轻轻一折就碎。

此时,像个漂亮人偶一样躺在凉席上散热的鹤衣,呈大字型摊开四肢语气沧桑地说:“我还以为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感冒了,这是夏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