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甚尔走向厨房那边。

正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的和纱转头看他:“是鹤衣吗?”

“嗯。”甚尔把迷迭香放到案板上,“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东京了。”

听到甚尔的话,和纱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关切地问:“怎么突然病了?是什么病?要紧吗?”

“感冒,大概还发热了。”甚尔走过去安抚地抱了抱妻子,“晚上睡觉时没注意着凉了,算是鹤衣的老毛病了。”

和纱想起甚尔曾经说,是因为妹妹的身体太差,所以才一直寄养在叔父家里,没有和他住一起。

和纱捏了捏丈夫肌肉发达的小臂:“那你晚点回去看看鹤衣吧,她应该挺想你的。”

甚尔应了声,脑中想着刚刚听见的咳嗽声,然后缓缓眯起眼睛:鹤衣有多想他不好说,但是肯定瞒了点什么事情。

京都某医院。

坐在病床上的禅院鹤衣在和甚尔打电话时,旁边的禅院直毘人看得眉毛狂跳,禅院理穗也是一脸担心不已的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禅院鹤衣是一边淡定地用手帕擦去咳出来的鲜血,一边若无其事地和甚尔说自己感冒了。

挂断电话后,鹤衣手中握着的那张浅色的手帕已经被鲜血晕染了大半。禅院理穗见鹤衣的事情处理完,赶忙过去接过染血的手帕换了一张新的给她,然后又端上温水给她漱口。

不管旁观者是什么心情,禅院鹤衣自己倒是挺淡定的。口中的腥甜的味道淡了些后,鹤衣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禅院直毘人:“什么时候出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