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看着那些对他的出现目露惊讶和警惕的护卫们,有些漫不经心地想:什么年代了,还在搞护卫巡逻这一套,但凡在外面装几个监控,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他进来了。

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禅院甚尔懒洋洋地扫了一眼护卫们:“你们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护卫们:

虽然很生气,但是护卫们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甚尔,只得把话往肚子里咽——没谁喜欢挨揍。

甚尔没有一丝阻拦地回了以前住的小院,庭院的绿植一看就知道被精心养护得很好,与他印象里那散乱无序的模样天差地别。

室内里静悄悄的,甚尔走到鹤衣的房门轻轻扣了一下门,然后才拉开门。

守在房中的禅院理穗听到动静抬头,看到门外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谁。

鹤衣在休息,甚尔本来是想叫禅院理穗出来说话的,但是他发现禅院理穗认出他后那下意识去看鹤衣的举动,心底的疑惑又起来了。

他顿了一下后,抬脚进入房中。

“甚尔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有些心虚的禅院理穗压着声音轻声问。

“回来看看这个小鬼藏了些什么事情。”

甚尔盘腿坐下时,目光扫过禅院理穗腿边那个放着水壶、茶杯和手帕的木盘。他伸手摸了下鹤衣的额头确认过体温后,收回手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禅院理穗:“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