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纱不在了,鹤衣有点难以想象哥哥会变成什么样子。

黑暗从不可怕,可怕的是,从阳光下重新回到黑暗里。

甚尔没忍住伸手抱住妹妹“谢谢你,鹤衣。”

弯腰配合他的鹤衣用平常呼噜玉犬的动作摸着甚尔脑后的头发“好啦好啦,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和纱还好好的呢。”

随后,嗅到甚尔身上血腥味的鹤衣顿了顿“啊,我的衣服白换了。”

正因妹妹而感动的甚尔

和纱是在傍晚醒来的,当她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后,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所以是做了个噩梦吗?

但是当她想从床上爬起来时,却发现有些头晕眼花的使不上劲。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打开了。

揉着脑袋的和纱有些晕晕乎乎地说“甚尔,我好像睡得太久了头疼,还做了一个噩梦。”

甚尔在床边坐下来,把妻子抱起来搂进怀里,轻声问她“做什么噩梦了?”

“嗯,梦见小惠的哭声了。”和纱笑了一下,然后说,“不过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甚尔抱着和纱的手臂紧了紧,还是选择告诉她一些实情,毕竟他们没有办法抹去和纱这一天的记忆。

“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