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哥哥,禅院鹤衣抿了下唇:“我知道的。”

见禅院鹤衣明白,和纱不再说起这个:“时间真的好快啊,我第一次见你时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悟第一次来家的时候,也不到十三岁,现在一转眼,你们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提起这件事,和纱眼底的笑意更温柔了一些:“和幼驯染结婚,很浪漫的事情啊。”

禅院鹤衣笑起来,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如果不是悟的话,我应该不会喜欢别人,也不会结婚。”

和纱没有对禅院鹤衣的话表现出异议,也没有把她的话当做小孩子不懂事的天真发言,兴致勃勃地问:“为什么?”

“因为不会再找到这么契合的人了啊,”禅院鹤衣说起五条悟时,碧绿的眼睛里闪耀着细碎的光,“爱好、习惯,不管相不相同,都可以找到平衡点。就算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说一句话,或者各玩各的、你说南我说北,各种牛头不对马嘴,也觉得很开心。”

“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说什么,虽然对待一些事情可能持有不同的看法,但都会尊重对方的意思,在正事上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听完禅院鹤衣的话,和纱才知道这对年轻人对待感情要比自己想象的认真得多。不过——

“在正事上无条件信任对方?”和纱笑着问。

“咳。”禅院鹤衣清了下嗓子,“虽然理穗说我对悟的滤镜很厚,但有一点我还是要说,他存心忽悠人的时候还是很恶劣的。”

和纱失笑,对他们感情的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阶。

想了想,和纱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今天是法律承认你们婚姻关系的第一天,我还是不要做这个讨人嫌的恶人了。”

说着,和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外套披上,然后又转头去看跟着爬起来的女孩子。

“不过我之前说的事情,要记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