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看着来迎接自己的中年男人,眉梢轻挑:“你是家主?”

毫不客气的话让浦野昂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但仍旧语气平和地说:“本该由父亲来接待您的,但是他老人家最近精神不济,怕怠慢了您,便让我来迎接您。”

“是吗。”禅院鹤衣大步地朝里走,“既然这么巧来了,不探望探望也太失礼了。”

禅院鹤衣这不听人说话的架势让浦野昂头些头疼,他趁落后禅院鹤衣半步时,飞快地朝旁边的家仆使了眼色,对方当即利索的跑开,用宅内的座机联系里面的人。

禅院鹤衣说要探望,浦野昂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得带着她稍微绕了一圈后,进入父亲所在的庭院。

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浦野家主看起来的确一副在修养的模样,见到禅院鹤衣后,他放下手中捧着的紫砂壶,扶着藤椅的扶手,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禅院家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浦野家主大概七十岁的年纪,头发都已经花白,额头的皱纹横生,看起来年轻时大概是个喜欢想太多的性格。

禅院鹤衣扫了一眼庭院内外的人,没接他的话:“你家里倒是挺气派的,保镖不少啊。”

浦野家主顿了顿,老神在在地说:“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以前利索,加之咒术界的工作或多或少会引来一些诅咒师的仇恨,也是为求一个稳妥。”

听到他的话,禅院鹤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一级不少吧?”

浦野家主弄不清楚禅院鹤衣到底是来干什么,于是斟酌着用词,没有明面回答:“总归要有个保障。”

“我记得你也是一级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