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轻轻咬了一下禅院鹤衣的唇瓣,然后伸出软红的舌尖舔过唇珠探进口腔,轻柔地扫过敏感的上颚。

禅院鹤衣搭在五条悟肩膀上的手收紧,顺着他环在腰间门的力道温顺地调整姿势在他腿上坐下,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串清越的响声。

口中残留的甜意在纠缠的唇舌间门融化,五条悟叼住禅院鹤衣的舌头吮吸卷走最后甘甜,随后重重地舔过舌面压向舌根。

翻搅,勾缠。掠夺走空气的深吻来得有些猝不及防,从身体蹿起的电流感让禅院鹤衣一下子软了腰,然后被五条悟那条有力的手臂压着,身体紧贴住他的胸膛。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禅院鹤衣下意识用手指抓挠着他后颈的碎发,力道很轻,像是安抚又像是讨好。

放缓节奏的五条悟在禅院鹤衣的唇边啄吻了几下,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贴合皮肤的choker被人叼住拉扯了一下,回弹的choker重新箍到喉管上时,禅院鹤衣有一种被人咬住咽喉的错觉。

随后,锁骨上薄薄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叼在嘴里碾磨,柔软的白发在颈窝蹭来蹭去,微痒的感觉让人全身发麻。

有些使不上劲的禅院鹤衣只能仰起脸努力呼吸。

但是五条悟竟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在禅院鹤衣的锁骨上吮出一串零星的红痕后,他抬起头拍拍身上人的屁股,语气轻快,但是声音有点哑:“那婚纱的款式也交给鹤衣了。”

禅院鹤衣睁着那双水光朦胧的眼睛有些懵地看着他:“哦。”

见她这个样子,五条悟又凑过去,用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失望的样子啊鹤衣?是想换个地方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