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似乎蓝得有些发亮的眼睛让禅院鹤衣感觉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正在凝视自己的垂涎已久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咬碎,然后吃拆入腹。

被五条悟直勾勾盯着的禅院鹤衣心里莫名浮现一些紧张,她借着喝水的姿势垂下眼睛遮掩住小小的不安。

等、等一下,那种事情早就做过许多次了,为什么这次感觉这么不妙?

旁边垂着眼睛看她的五条悟,语气一如既往的轻快:“鹤衣,你今天是要把自己灌成水壶吗?”

房子里的空调开了一个白天,到现在都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着,会让一直待在屋子里的人觉得口干心慌也是正常的。

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的禅院鹤衣镇定地放下杯子:“空调开久了当然得多喝水啊,你不渴吗?”

听到她的话,五条悟抬起手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然后勾起唇笑容欢快地说:“是有点口渴呢。”

禅院鹤衣正想和他说口渴就多喝水时,五条悟就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颌。

刚喝过水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些微凉的润泽,灵活的舌卷过齿关,有些色情地舔舐口腔内脆弱的黏膜,然后叼住禅院鹤衣的舌头拖入口中又舔又咬。

是一个和白天完全不一样的吻。

被咬住舌头的禅院鹤衣像是忽然被咬住要害的小动物,睁着眼睛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哼。

五条悟一手捉住她,那只捏着她下颌的手抬得更高,使她整张脸都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