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禅院鹤衣展开绳子,让他看清上面的咒言,“我亲手做的,悟期待吗?”

五条悟从床上坐起来让禅院鹤衣方便绑自己,语气里听起来全是兴奋:“你为什么好意思说我是个变态啊鹤衣。”

“因为你本来就是变态。”禅院鹤衣拿着封印绳看着面前毫无危机感的五条悟想了想,随后从他身上下去跪坐到床上,“先绑腿。”

“啧,难怪你今天要过来这边房子住。”五条悟又重新躺好,很配合地把腿伸直,“原来是准备很久了啊。”

禅院鹤衣和五条悟今晚住的是离婚礼主场最近的那幢法式别墅,房间里配的是欧式古典的架子床,有四根床柱子的那种。

封印绳打成套索套进脚踝收紧后,剩下的部分被禅院鹤衣严严实实地绑到了角落的柱子上。

五条悟试着动了一下:“还给留了活动余地啊,这么贴心的吗?”

“又不是绑一头待宰的猪。”拿着其他的封印绳返回床头准备绑五条悟手的禅院鹤衣没好气地说。

五条悟咧起嘴角看着她笑,没有再说话。

双手也被绑起来后,五条悟刚想问她要不要再加条绳子,六眼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奇怪的咒力。

两条小指粗细的封印绳全都打好了死结后,禅院鹤衣又继续伸手往影子里拿出了一条普通绳子和一把咒具。

五条悟仰起脑袋,果然看到了那把眼熟的武器。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因为伤到了自己,所以印象特别深刻的——

天逆鉾!

“鹤衣。”五条悟的眼睛睁圆,语气里冒出一些不可思议,“你真的准备得很充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谋杀亲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