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理穗本身年纪不大,之前又是在普通人社会里生活的,她看着旁边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小姑娘还是没忍住问:“鹤衣小姐不生气吗?”

在双亲没去世前,也是精心养大的小姐吧,现在被人那样说,不会生气吗?

“嗯?”禅院鹤衣没什么所谓地说,“的确有不开心,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禅院理穗还在想她这是什么意思时,就见禅院鹤衣对着阳光举起自己的一双手,眯起眼睛打量着:“我现在又打不过他们,吵起来吃亏的也是我自己。”

说着,禅院鹤衣翻动着手指似乎比了个什么手势,然后又收回手,认真地说:“等我能用术式就好了。”

禅院理穗只当这是她美好的愿景,于是笑着附和:“鹤衣小姐一定会觉醒术式的。”

禅院鹤衣闻言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最后点点头:“嗯。”

禅院甚尔虽然被禅院放弃,但他还是和其他没有术式的人一样在躯俱留队里训练的。

一开始,禅院甚尔想加入躯俱留队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废物,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和那些从未停止的欺凌和辱骂,他留在躯俱留队里的目的就转变成了名正言顺揍那些垃圾。

偌大的训练场里,穿着统一训练服的禅院族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在不断地呻吟哀嚎着。

衣襟散乱的禅院甚尔抬脚踩住一人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狞笑道:“来啊!起来啊!你们这不是比废物还要不如吗!”

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禅院甚尔脚下的人露出充满嫉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