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说得起劲的长老们倏地把目光投向了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大概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五条悟外最年轻的人了。他笑了笑,说:“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每周也会闹着要去吃麦当当或者肯爷爷。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

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那些年长的五条长老们纷纷对他露出了谴责的眼神——

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和我们站在一边吗?!就你一个人清醒是吗!

不管怎么样,五条悟要的东西还是被一一送到了他的面前。

至于长老们那仿佛想给他洗脑一样灌输禅院家和十种影法术坏话的声音,全都被他自动过滤了。

原因很简单,那双碧绿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光纯粹又生动,与他见过的那些木讷死板、虚伪阴暗、自以为是,完全不一样。

至于禅院家

五条悟被口中从没喝过的碳酸饮料刺激得不禁眯了一下眼睛。

你要是有一天也变得和那腐朽沉闷的宅子一样无趣的话,会很让人失望啊,禅院鹤衣。

禅院鹤衣没想到,自从和五条悟打了一架顺带招待过他一次后,禅院家的这些长老们就恨不得拿着一个大喇叭天天在她耳边喊什么,‘五条家的六眼和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是死敌,她要更快的强大起来,把五条家踩在脚下’之类的。

甚尔听着鹤衣的抱怨,没什么感情地扯开嘴角笑了一声:“这里本就是这样一些眼里只看得到利益的人,会这样说一点都不奇怪。”

坐在暖烘烘的被炉里,把下巴抵在桌面上的禅院鹤衣歪了下头,然后说:“他们这么希望我和五条君成为敌人,那我要是和他成为朋友的话,不得把他们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