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有把“你太过分了”给挂在身上巡回展示了。

孔宣：“……”他想了半天，觉得不能什么都不说，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干巴巴的表示，“你太……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汤圆低声“呜”了一声，尾巴甩了一下，小脑袋更低了。

看起来也更委屈了。

孔宣甚至都感觉到了一丝窒息，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说不定是鸿钧道祖感觉到了汤圆的委屈在发怒呢？

……

这么一想，他感觉更窒息了。

但是孔宣活了这么多年，有理没理的事情都多了去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撂挑子走人？好像不行。安慰一下？他又不会。就这么干等着？好像也不大好……

孔宣从来没有过脱发掉毛的烦恼，但是现在，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头顶的翎毛有缓缓脱落的迹象。

……

等会儿？

孔宣突然想起来，汤圆对自己衣服上的翎毛装饰一直很喜欢的来着，没事儿还喜欢在上面扒拉一下，如果真的如此……

孔宣狠狠心，在自己衣服上挑了一根最漂亮的羽毛给拔了下来。

刚拔下来的时候，羽毛的尾部还带着血迹，他的衣服本身就是他身上的羽毛化成的，所以衣服上拔下来的羽毛本身就是他自己的羽毛，拔下来的时候自然带着血迹。

还很疼。

孔宣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眉毛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