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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片场,以往也没见你去过,怕是住在剧组了,”徐斯远吐槽了句,随后说起正事,“霍西铭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晚上有空没。”

“今晚?”不是徐斯远提及,方寻野其实已经忘了闫昃剀的事。

“怎么?有约?”徐斯远听出他话里的语气。

“本来是有,现在没了,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操,真把我当你司机了,”徐斯远骂骂咧咧,“等着!”

一个小时后,蹲在路边的方寻野叼着根烟上了徐斯远的车。

车门一关上,徐斯远就没忍住念叨,“人是新讯老板,大公司老总,你就这一身打扮去见他?”

方寻野揺下车窗冷哼了一声,“难不成我还需要焚香沐浴?”

徐斯远翻了个白眼,“你瞅着你这像街口卖唱的。”

“我给你来首二泉映月?”方寻野打趣道。

“边去,”徐斯远没好气笑了笑,“你新书还卡着呢?”

“没,写了一半了,不出意外年底就能写完。”

“好事啊,那你这颓废艺术家的造型也给捯饬捯饬了吧,”徐斯远把车启动掉了个头,打开播放器,车里动感十足的dj声传来,“你和张晗掰了一个多月了,也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半点荤腥没碰不难受吗?正好趁今天,咱们就还俗!”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并不想知道。”

“像个拉皮条的。”

徐斯远满脸无奈,“性对于艺术家来说,不单单是一个动词。而是在激活顿悟系统,灵感会在射米青那一刻达到最高,激发想象力。”

这番话槽点太多,方寻野只是回了句,“我不是艺术家。”

“那不重要,一位哲学家曾说:性是生命和欢乐源泉,至少有个好的皮囊能让快乐来的更轻松。”

方寻野吸了口烟,烟雾被车窗外的风吹往后面,他侧头看了眼哼着歌五音不全的徐斯远,没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