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玫来了,就不知道傅栖言还会不会继续玩游戏。

正犹豫时,就听沈棉棉问道,“你在人家家里玩什么呢?听着里面挺热闹的。”

顾简舟顺势把话接过去,“我们在玩狼人杀桌游,棉棉同学也一起来吧,人多了好玩。”

他看了看陆晚,话里都是挽留,“陆同学,刚才是我的失误,你先别走了,我下次拿到女巫牌一定救你。”

沈棉棉也很喜欢玩狼人杀,虽然每次在盘逻辑的时候总是盘不明白,但一点不妨碍她把把拿着狼人牌悍跳,一听里面在玩狼人杀,立即双眼发亮,摆出了跟许玫一样的姿势,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陆晚见她也想参与,也没再推脱,顺势留了下来。

几人进门之后,傅栖言一眼就看见了许玫,但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厌恶,好似看见了一个完全不想干的陌生人。这样的反应让许玫整张脸僵硬,一丝笑都挤不出来。

落座之后气氛有些诡异。跟在许玫身后的那个女生名叫徐梓雯,陆晚以前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听沈棉棉说的时候,竟然会觉得有意思耳熟。

细细想来,又没什么印象,陆晚觉得奇怪,不由多看了徐梓雯两眼。

她看起来是个很文静的女生,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有小酒窝,只是眼神有些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时像是带着钩子。

本来两个女生的加入让场上的气氛有些僵持,但是身份牌一发,几人又活跃起来。

陆晚运气好,又拿了张预言家的牌,这次她学聪明了,把牌一盖,谁也不爱。

跟上把一样,陆晚第一晚就摸了傅栖言的身份,又是翻出一张狼人牌,第二天一亮二话不说带着众人把傅栖言票出局。

许玫想要出声维护,但是预言家亲指的查杀牌,谁也怼不动。

但是众人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陆晚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一连好几把都是预言家牌,次次首摸傅栖言,邪了门的是傅栖言仿佛掉进狼坑里了,陆晚一摸一个准。

场上本来就只有两头狼,每次一开局就被陆晚票出去一只,剩下一只狼要面对众人孤军奋战,以至于到后来大家都很害怕拿到狼人牌。

与其说是八个人的游戏,倒不如说是六个人的游戏,傅栖言和陆晚基本没有参与进去。一整个下午,两个人分别坐在两角,在场外看着众人盘逻辑。

但是陆晚在游戏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脸上都是餍足的神情,就算坐着看别人玩,也相当开心。

傅栖言这样被针对,倒是一点没有生气的模样,甚至在起身要去冰箱拿牛奶的时候,还特意问了陆晚要不要喝。

陆晚挠挠头:此人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