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无法做到。
和他交往、被他亲是一回事,自己主动做这种事,她光是想象,就抑制不住地觉得脸热。
祝含烟不是觉得脸热,她是真脸烫了,她自己没注意到,祁祸只看到她不敢看他,垂着眼脸越来越红,红得不像样。
他就是让她亲下他,还没让她对他做点儿其他的,她面颊就燃烧着鲜红的晕,那以后做点儿别的,她不得全身红?
想到那画面,祁祸眸色暗了暗。
祝含烟还避着他视线不敢看他。
什么宝贝。
祁祸笑得肩膀直颤,没再难为她,“明天差不多这个点儿,我来接你。”
“嗯。”祝含烟应得跟蚊子声似的。
祁祸把人放开,又把副驾驶座的车门给她打开,软玉在怀,突然松开还有点儿舍不得。
又捞着她的腰:“你是一点没舍不得。”
说走就走。
“车不闷了怎么脸还这么红?”
他刻意逗她,唇在她耳根处暗声厮磨:
“这车够宽敞,还能干点儿别的事。”
前一秒说话声还跟蚊子叫似的人,像只炸了毛的奶猫:“祁祸!”
祝含烟何曾与别人起过冲突,更别提骂人了,憋了半天才憋出句:“不要脸!”
说完立刻下了车。
直到车门关上的前一秒,都能听到他愉悦不止的笑声。
沈新霁组的局,在市中心沈家的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