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斗闻言,顿时也有点共情:“的确,如果鬼婆婆……的话,我肯定也会……”

他露出有点伤感的表情。

阿今感受到周围忽然低落下来的气氛,有点疑惑地抬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伸出左右手,分别拍了拍肩上白鼬的脊背和身旁荒泷一斗的……斗篷下摆。

一阵钢架摇晃的声音,一斗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吓了一跳,回头就破音:“你干嘛——”

拍到一手硬邦邦手感的阿今才更加奇怪:“一斗你的斗篷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而且还会发出怪声,好奇怪。”

“那是——”

荒泷一斗刚想解释,平藏就咳嗽两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说,你们没有一个人觉得,玄门次郎的妻子已经死亡了好几年,他却现在才开始想和自己的妻子见面,这件事很奇怪吗?”

平藏抱着胳膊道。

荒泷一斗的注意力被转移,露出略微恍然的表情:“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明明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年了,他却现在才开始找他的妻子,这确实有点奇怪……”

一斗托着下巴,满脸想不明白地拧起眉毛。

万叶鼬点点头:“的确,这也是一个疑点。一般来说人的悲伤都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变越淡的,很难会在几年后才骤然爆发,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而且……”

万叶鼬回忆了一下他们刚见到玄门次郎时他的表现:“我们第二次在玄门先生的家和他见面的时候,他的表现有点异常——明明前一天下午见到我们的时候还愁眉苦脸,但是第二天中午就已经能很畅快地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