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坚定了“两个都要”的想法,然后开始积极主动地思考办法。

阿今保持着思考的姿势沉思了一段时间,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

对了!既然微微者说他没有心就要死亡,那他去找一颗心,然后在阿金他们面前表演一个当场发芽不就好了吗?

阿今用力一握拳,说做就做,虽然还出不去梦境,但仍然十分有动力地在黑漆漆的梦里寻找了起来。

他可不是没有根据的在瞎找,也许是之前“自有记忆以来最严肃认真的一次思考”的缘故,他这次的行动的确是有一些线索作为参照的。

首先,微微者之前向他解释了“世界树”是什么。

阿今于是知道了,他现在不仅是在梦里,而且还是在世界树的梦里——要不然微微者怎么会说她是通过世界树联系上他的,肯定是因为他被世界树邀请来世界树的梦里做客了啊。

因为天理的那句“世界树本该是与未来的你同样的事物”,小男孩理所当然地将世界树当成了和他一样的生物,完全没考虑过这句话里的其他含义。

虽然他这么理解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没什么错。

然后,既然世界树是与他一样的生物,他没有心发不了芽,世界树既然能长成树,肯定是有心的啊。既然这样,那他找世界树借用一下他的心,等他发了芽就不会死了,到时候再把心还给世界树不就好了。

黑发红眼的小男孩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想,觉得自己的构想十分完美,随即就十分有行动力地在梦里游动了起来。

而在阿今奋力地挥动小短腿和小短手,试图在这个梦里找到世界树的时候,此时的天空岛上,天理与旅行者等人的棋局正进行到僵持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