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头问号的表情大概过于具象,森先生看起来是不得不勉为其难地解释道:“因为过于担忧太宰君,所以有一些举动可能惹恼了对方,因此被狠狠警告了呢。”说着他摊开手很是无奈地说,“请小姐也稍微偏爱一些港口afia吧。”

……所以这话绕了几个弯不论,甚至应该反过来理解才对吧。

而且偏爱的问题真该让他和俄罗斯好心人去辩论个三百回合。

你按住蠢蠢欲动的太宰治先开了口:“森先生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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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天性就是好勇斗狠奋发图强,正是如此百折不挠永不言弃,才有光辉的历史灿烂的文明,否则个个内心通明万念俱灰,还怎么活?”

一通瞎忽悠的你搓搓手指认真道:“这个回答如果您不满意,请按市价三倍付费,千字小论文蜜月结束即刻奉上——我不做白工,拒绝加班。”

饮罢贺酒的森鸥外饶有兴致观察你和太宰治:“是这样吗?极端病态与极端觉悟的人到底不多,现实这么沉重,哪能轻易大彻大悟?”

“森先生,非要在婚礼这种场合讨论现实苦难,是贵师门居安思危的传统,还是横滨本地的风土人情?如果是贵组织的礼仪规范,那太宰先生离职真是再好不过。”

你拽着哈哈大笑的太宰治离开前终究忍不住瞪他一眼:“喜欢用某些教条对本人进行精神自虐是个人爱好,但非要别人也这么想就是有毛病了。森先生,您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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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太宰治今天会高兴,却没想到他会这么高兴。

就是那种按照惯例挑衅中也后会去主动道歉的高兴。

是那种愿意放纵自己喝到超过微醺接近酩酊的高兴。

但躺下来扭来扭去追问你到底怎么看待森先生、以及要求你承诺绝不会对港黑这个组织以及组织里的任何人产生好感的太宰治就让你感觉微妙了。

放着千娇百媚的醉酒宰猫不去宠幸,你是多有毛病才会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和新娘子讨论会不会对一个疑似终生崇拜十二岁以下幼女的中年男人产生兴趣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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