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重复着这话,语气焦灼,陶令仪能清楚地听出他的患得患失。
心口微微一痛,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你就因为这个过来了?”
燕臻说:“我本来预备到燕云县巡视军务,但是实在心急,所以,所以提前了几日出发,先拐到你这昌平县来了……”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陶令仪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
燕臻老老实实地道:“九月初十。”
正是她和宋家两兄妹相遇那一天。
陶令仪恍然道:“所以,你是因为来见我,才没有送信来?”
燕臻没想到陶令仪会问这个,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又惊又喜,“所以,所以……簌簌,你是为了等我的信才没有离开的吗?”
陶令仪立刻抿住嘴巴,“我没有!”
燕臻又如何听不出她这是在口是心非,急忙将她搂紧,捧着她的小脸与她对视,“簌簌,你既然肯看我的信,是不是代表,你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了?”
陶令仪仍旧抿唇不语,燕臻也不恼,只是紧紧地将她搂住,下巴贴着她的肩膀,激动地好像要掉下泪来。
分明陶令仪半个字都没有答。
他低声道:“簌簌,我还以为,你从来没有看过我的信呢?”
陶令仪有些不忍听到他这个语气,沉默半晌还是开口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