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握拳轻咳两声,而后道,“也不是不可以。”
“陈冠之,朕对你刮目相看!”
陈修远怼回,“彼此,念念出生的时候,我找不到形容词。”
陈翎笑开。
陈修远也笑开。
“那敬平王府呢?你准备怎么办?”陈翎正声道,“你可以不在燕韩,但敬平王府要在。”
“大哥不是还在吗?有时候,敬平王府就是一种象征,无论是谁在,陛下背后都有陈家。”陈修远看她。
莫名的,陈翎眼中氤氲。
“陈修远,多谢了,念念出生的时候,谭进之乱的时候,还有这时候。”陈翎鼻尖微红。
“行,我记下了。”
陈翎嘴角再次勾了勾,也转眸看他,“你去西秦也好,西秦与燕韩之间的关系素来微妙,倘若能守望相助,有一日,燕韩会比眼下更强盛。”
那他确实是燕韩送去联姻的。
说和亲的也行。
陈翎又道,“燕韩国中敬平王府素有威望,与西秦联姻,朝中和国中百姓都不会说什么,但是朕不得不提醒你,西秦那帮朝臣,幺蛾子最多,小心生吞活剥了你,才会让你一个燕韩人做上君。”
“容我想想。”
陈翎忍俊。
两人似是许久都没说这么长时间的话,等陈修远日后去到西秦,这样说话的时候应当会更少。
日升东方,昨晚还是惊心动魄,波澜诡谲,今日就渐渐恢复了平静。
就似一粒尘埃,当落定的时候,就落定了。
陈翎还是开口,“陈修远,能不能再帮朕一个忙?”
陈修远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