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让人有另一种趣味。
南乐的脸很干净,所以在她身上做点什么都能留下明显的痕迹。
沈庭玉从没有为旁人梳妆过的,倒不是他没有这样的兴致,只是他早早的失去了母亲,虽然还有不少年纪长的年纪轻的,为他父亲所喜欢,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
但那些女人到底也没有哪一个愿意陪他玩这样的游戏。
至于姐妹,他无论是姐姐还是妹妹都有很多。
那些女孩可比南乐没意思多了,她们一个个的都很吵,又不听话,见到他不是嘲笑就是躲开。
后来就好了,无论是什么兄弟姐妹还是各色各样的妈全都死了个干净。
他终于获得了安静的日子。
如果不是遇到南乐,很难说,他会有这种玩闹的兴致。
南乐是第一个毫无目的接近他,照顾他,与他玩闹的人。
她性情单纯善良,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藏在湖水深处的璞玉,身上有种懵懂不通世情的灵性,色彩鲜活。
他贪恋她身上的鲜活色彩,与她待在一起,才发觉从前人生有多阴暗痛苦。
沈庭玉压下眼中的情绪,勾着唇角,浅浅的笑,“姐姐最好一直什么都不会,这样才给我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南乐笑得愈发灿烂,颊边荡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玉儿,你总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忽然外间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能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庭玉原本正在用金箔替南乐贴花钿,手冷不丁的一抖,贴歪了。
南乐匆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