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年月天下四处都是匪盗横行,长江上更是不缺水匪。
他搭上一个贩运私盐的水匪,乘着贩运私盐的船只,一路渡江,跟着私盐贩子顺顺利利的进了新京。
从他踏上渡江的船只那一刻起,林晏每多活一秒都该庆幸。
南乐神色之间有慌乱,有无措,更有情动,“那,那我们不是成罪犯了。”
沈庭玉喉结滚动,扬出一抹肆意的笑,“姐姐愿意做我的同谋吗?”
南乐是不该应的,可月光下的少年桀骜不驯得像是一只苍鹰,锋芒毕露又自由。
这只鹰飞过千山万水,凿穿困着她的笼子,要带她走。
南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多日的苦苦相思皆化为情浓。
她鼓起勇气拉开他的衣领,轻轻亲吻他的喉结,一件件脱下他的衣物,用行动给他答案。
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紧张,却又添上了几分难以言明的刺激与快乐。
南乐并不是时时都这样大胆,沈庭玉其实已经做好被拒绝的打算。
对于南乐难得的主动,他喜悦之中,又有几分新奇,克制着冲动,由着她含羞带怯的亲近。
明明是最名正言顺心意相通的情人,在这一刻却只能在深夜的月光下,如同背离道德般的情人般偷偷摸摸,连欢愉都像是禁忌。
南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强忍住羞怯,对他低声说道:“替我解开吧。”
沈庭玉掌心贴住她的腰身,再也按捺不住。
久未见面,少年的身躯好似汹涌的岩浆,将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与意识都点燃,烧成飘洒的灰烬,让她恨不得溺死在他紧紧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