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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实的话,不如不说。”

又加了一根拦在他两片红唇之间,淡粉的舌都伸了出来,含不住的唾液渐渐将布料打湿,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那根缚在脖颈之间的红绸绕了一圈,另一端系在床柱上方,白青崖便如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彩蝶,吊在了褚容璋的床榻之间。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因窒息反复抓弄,算作褚容璋对他铺天盖地的束缚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反抗,很快也被随之插入身体的肉刃撞散了。

他形状优美的小腿挂在褚容璋肩上,上半身被吊着,褚容璋每插进来一次,带着疼痛的快感便如一道无情恶毒的鞭子抽在他身上,然而结实的腰腹和粗大的阳物却能将他撞得向上一耸,把他从窒息中解救出来片刻,一旦那折磨他的东西离开了,他便又再次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白青崖的身体被干成了一口淫靡的泉,被凌虐已久的后穴与它的主人一般奴颜婢膝,欢欣鼓舞地往外流水。

眼下白青崖真正是离了褚容璋便活不了,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轻哼,一边流泪一边承受褚容璋恩赏一般的插入,在痛苦的快感中乞求一口宝贵的空气。

褚容璋这样干了一会儿,叫那因缺氧而紧得几乎有些痉挛的穴夹着也一点儿释放的意思也没有,他仿佛是觉得无趣,竟抽了出来,隔着红绸去舔舐白青崖的舌头。

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

他淡淡一句话,白青崖即便快要憋死也真的一动不敢动了。他隔着红绸急切地回应褚容璋的亲吻,便流泪边祈求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