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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三钱的险恶用心很快便浮现了出来。

他后头爽快,前头哪里有不硬的,然而被紧缚住的阳具动都动不得,哪里还能勃起。不多时,堆积的快感变成了变成了甜蜜的刀锋,一下一下地摧折着白青崖。全部的心神都被迫集中在下身,然而被侵犯的口唇不能言,被桎梏的肢体也不能动,他只能双眸含泪,祈求地看着沈三钱,盼望能得解脱。他终于明白了“盼佳期”是何意。

"厂公……不要了,别、别插了,好痛,好痛!”被放开了一瞬纠缠的唇舌,却又被咬住,厮磨间听到沈三钱的声音:"这可不行,娘子,你得学会忍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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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上是什么py,总之就是有些变态

第13章 刑具

潺潺的蜜液自白青崖合不拢的双腿之间流出,淡色的小口此时如同一盒被打翻了的胭脂,透出糜烂的红和甜腻的香。穴口上方的阴户不见了阴茎,只剩两个猫铃铛般的囊袋挂着,其余地方平坦一片,还因憋胀得情欲泛着深粉,如女子阴阜一般。

紧缚的腰封上斜逸着几株海棠刺绣,正巧开在秀茎上,叫那铃口溢出的清液打湿后,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后穴肆虐的手指在他到达最高的那一点时抽了出来,骤然间仿佛从高处坠落,不得宣泄的痛苦叫白青崖一阵一阵的发抖:"呜……呜……"

"怎么又哭了?"沈三钱最后啄了他一下,便转而去玩弄他俏生生立着的乳尖,"方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现在我抽出来了,你倒反而要哭。娘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

白青崖挨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反倒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没人能来救他,他只能熬着,讨好了沈三钱,盼望他尽兴以后,放自己一条生路。

然而沈三钱却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他一手绕到下方去揉白青崖的小腹,把那饱受折磨的阴茎当作玩物般抚弄得一下一下、徒劳无功地搏动不止,另一只手则掐捏着他胸口的茱萸,拽得那红珠充血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