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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色的漆盘上放着一口熟悉的青玉坛,一只盛着丹朱色黏稠液体的蕉叶纹瓷碗,还有一柄薄薄的银刀。

一见这恍如赐死的阵仗,白青崖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微张着嘴细细地抽泣。

看他哭成这模样,褚容璋的脸色反倒回暖许多。他揽白青崖入怀,当着檀霭的面爱怜地含去了几颗珠泪,轻声哄道:“卿卿?王妃?就吓成这样?”伸手取来漆盘上那酒坛凑到白青崖唇边,“来,喝一口,喝一口就没事了。”

白青崖一把打翻酒坛,奋力扭过头埋到褚容璋怀里,抖得如被暴雨摧折的幼鸟,颤颤巍巍地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不要!……呜……殿下宽恕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别杀我……”

半坛酒液泼洒在薄薄的中衣上,透出下面粉腻的皮肉。褚容璋享受着白青崖恐惧的依赖,愈发轻声细语:“傻孩子,我怎么会舍得害你?只是一点让你好受些的东西罢了。”见他还是怕得厉害,褚容璋无可奈何地低叹一声,自己含了一口,寻到白青崖染了咸涩的唇,轻柔地哺了过去。

白青崖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拼了命地回吻。

褚容璋被痴缠得不住地笑,挣出来又喂了几口,抚了抚他的脸,低喃道:“真是招人心疼。”

白青崖身子软得坐不住,陷在褚容璋怀里尚未回神,便觉身上一凉。是褚容璋掀开了裹得紧紧的丝被,张开的双腿间大片暧昧淫糜的濡湿,正对着一旁沉默伫立的檀霭。

“不……”

白青崖微弱的反抗声被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掩盖,很快,沾满白浊与透明津液的腿根与身后压得半扁的玉团便跃了出来。

“檀霭在隐卫司时掌刑罚,别的不值一提,只于黥刑一道钻研甚深,手艺出神入化。卿卿犯了错不能不罚,我却也舍不得叫你太过受罪,不如就让他来一试,如何?刚巧卿卿也说对檀霭敬仰无比,想必见识过他的手段,日后共事更是合宜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