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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太暧昧了,白青崖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檀霭。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是手指敲了两下剑鞘,才微微放下心来,蹙眉道:“厂公送的礼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我不敢受厂公这么重的赏。”

沈三钱狭长的眼角委屈地弯了下来,面上闪过一抹受伤:“小公子这话真叫人伤心——你明知那不是什么赏赐,只是为了讨你欢心。”

白青崖急急道:“厂公说笑了!”怕沈三钱再发什么惊人之语,他连忙转头对檀霭说,“我有些冷了,你去亭子里把我的披风取来。”

檀霭深深地望了白青崖一眼,依言去了。

只剩他们二人了,白青崖终于不用再装模作样,寒着脸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沈三钱,你究竟想干什么?”

沈三钱也褪去了做作的伤心,盯着白青崖满是不忿的脸,轻柔地说:“我想做什么?娘子,我想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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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俏皮话,但想要评论(恬不知耻

第59章 猜忌

“救我?”白青崖啼笑皆非,腹诽道你离我远些就谢天谢地了,在这里扮什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嘴上敷衍着:“厂公多虑了,我好得很,不用谁来救。”

“小公子所说的'好',便是出入都不得自由,时刻有人监视吗?”沈三钱遥遥点了点取了披风,正往这里赶来的檀霭。

白青崖一僵,反驳道:“他是来保护我的!况且,即便如厂公所言,我的事也与你无关。”想到那噩梦般的一夜,白青崖又是屈辱又是害怕,他强忍着厌恶继续道,"厂公与我素昧平生,初次相见便……实在不必再假惺惺地来说这些。盼厂公今后莫再纠缠,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素昧平生"这四个字,沈三钱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暗色。眼见着檀霭越走越近,他凑近了快速道:"娘子对我如此疾言厉色,无非是以为有小侯爷这条退路可保无虞。但卫纵麟和褚容璋是一条船上的人,休戚与共,娘子可别懵然不知,押错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