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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檀霭快速说完,眼底满是不易觉察的急色,“他的症状难对外人道,我才不得已来打搅你,见谅。”

谢霜蕴一大清早被拽起来灌了一耳朵的乌七八糟,还未来得及开口,正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急怒:“你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在了亲王府?!”

檀霭循声看去,只见一名眉宇间与谢霜蕴有三四分相似的面容灵秀的白衣公子快步走了进来。

谢霜蕴有些尴尬,看了看檀霭,偷偷拽了来人一把:“……谆之,不得无礼。”

檀霭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谢小公子,好久不见。”

谢谆之自觉失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嗯,是好久不见了。”说着又耐不住急躁,反手拽住谢霜蕴,“大哥,救人要紧,我们就别客套了,快些走罢!”

檀霭迟疑道:“……你也去?”为免谢谆之误会,他补充道,“他现在的模样恐怕不太想叫外人瞧见。”

谢谆之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但还是坚持说:“我扮作药童也可。”

见他这样坚持,檀霭便没再反对。他临走时留在白青崖体内的东西不知能坚持多久,耽误一刻他便多一分危险。

他忧虑的极是。

檀霭走后不出一刻钟,没了那根将白青崖折磨得欲生欲死的东西,他体内的寒潮又蠢蠢欲动起来。

堵在后穴的布条浸满了淫液,一团冰冷地梗着,白青崖难受至极也不敢取出来,甚至伸进两根手指将它捅进更深处。

然而此举不过杯水车薪,不多时,熟悉的眩晕再次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