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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凝着霜雪的皓腕摔了出来,谢霜蕴拼命在心里告诫自己别想那些不该想的,紧闭双目,竭力清空思绪,仔细分辨脉象。

不一会儿,他烧红的面颊渐渐重回玉白,英挺的眉也蹙了起来。

帐子里的人不知为何轻轻啜泣起来,谢霜蕴尽量忽略,示意谢谆之将药箱拿来,取出了一根银针。

银针刺破虎口的穴位,一滴血珠缓缓溢出来,泛着不正常的青绿。

谢谆之显然也瞧见了,他惊疑不定地问:“怎会如此?这是什么毒?”

谢霜蕴打了个手势叫他别出声,安静地退了出去。

又过了好一阵子,才见檀霭从房里走出来。

他的面色也很不自在,但衣冠还算整齐,快步走近正低声交谈的谢氏兄弟,先是告了罪,才开口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谢霜蕴的面色十分凝重,斟酌着说:“白长史这诡异的症状并非中毒……而是苗疆的蛊。”

檀霭心一沉,追问:“什么蛊?可有根治之法?”

“此蛊名为‘牡丹花下死’,蛊虫以人的体液为食,因此中蛊之人需日夜与人交合,如若不然,蛊虫便会损及母体,三日之内……母体将精血耗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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