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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番话说完,褚容璋便估摸着这小祖宗要赶人了,果不其然。正好,他也虚与委蛇够了,今晚过来,本也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松散的中衣带子一挑就开,伸进来作乱的那只手不复当初光滑,掌心无数细小的伤疤摩挲在白青崖敏感的腰际和乳头,逼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喘息。

“不……殿下,我,臣的身子尚未好全,恐无法侍奉……啊!”

白青崖脖颈上的勒痕尚且隐隐作痛,被粗暴使用过的喉口连说话都不利索,怎么也不敢再领教一回褚容璋的手段,可被男人和情蛊浸泡熟烂的身子哪里由得他不想,一时三刻便如盘中餐一般,在炕桌上被分开了双腿享用起来。

偏偏罪魁祸首还冠冕堂皇地说:“谢大公子交代过,这蛊发作一回便消耗一回你的精血,必得要喂饱了才不作怪,为着自个儿的身子,卿卿忍着些罢。”

随身上人的粗暴动作晃动的烛火明明暗暗映在白青崖秀致的眉目上,他竭力忍着不露出过于淫糜的反应,连话都不敢说——情事唤醒了他对男精的渴求,舌根处疯狂分泌着涎水,他怕一张嘴,便似被用烂的娼妓一般口角流涎,张着腿给人肏干。

他的本意乃是不欲让褚容璋发觉他走时自己和旁人的私情,却忘了褚容璋在床榻间最爱的便是他这副隐忍的模样。

他仿佛并不在意交媾抽插时的快感,反而偏爱白青崖被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在他暴虐的亵玩中崩溃哭求一点恩赐时的情态。

白青崖不知褚容璋为安抚他在暗牢的惊吓,今夜本想温柔些,却被他弄巧成拙。

直到红烛燃尽,石青的垫子上浸透了斑斑驳驳的淫水与尿液,褚容璋方才偃旗息鼓。

而白青崖平坦的小腹早被灌得粉白珍珠也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