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能感觉到身体跟心似乎是分开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爱殷墨了,但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身体亲密,早就让他们的身体形成最契合的一对,身体拒绝不了他。

“想做什么?”

殷墨粗粝的指尖慢条斯理沿着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往上,最后落在那殷红色的唇瓣上。

“上次在景园公寓,你还欠了我一次,这次该还回来了。”

傅幼笙:“……”

她被按在那细细的杆子上,苦苦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整个身体悬空,他那像是巡视疆土一样,不断挑动着她神经的长指,是唯一的支撑点。

殷墨放肆的想要惩罚她,薄唇埋在她脖颈处,放肆的汲取她身上的甜蜜淡香,微微张开唇时,又忽然失去了原本的温柔,狠狠的咬了上去。

雪白的颈子上,瞬间出现一个鲜艳的咬痕。

听到她惊呼一声。

殷墨又像是安抚一样,将那咬痕亲了个遍。

甚至来不及将她腰间那条高腰的百褶裙褪下。

……

傅幼笙瞳仁涣散,仰头看着天花板那面圆形镜子里映照出来他们此时靡烈的身影。

细白的脚踝处挂着一缕白色绸质拼接薄蕾丝小布料。

圆润如珍珠般的粉色脚趾在半空中滑过一下下的弧度,宛如安静海面上那突然被海风刮起的层层波澜。

直到她嗓子都哑了。

殷墨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躺在地板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上,殷墨让傅幼笙躺在他胸口,不让她接触地面的冰冷。

指腹捏着她的小耳垂,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平复:“就你这个小身板,连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还选什么后宫三千?”

“嗯?”

傅幼笙终于明白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有病跑来这里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