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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此偷吃彼偷吃,可不能相提并论。

苏韶棠没管他,只觑了眼系统光屏,算起适才二皇子和云安然用的时间,眉眼间涌上嫌弃:“才一刻钟。”

苏韶棠穿书而来,见过的大场面不知几许,但凡中男主都至少半夜才能停歇,二皇子的这一刻钟在苏韶棠眼中就代表了不行。

一旁又传来猛烈的呛咳声,苏韶棠不解地看过去:“这里也没风啊。”

沈玉案勉强温和道:“嗓子有些痒。”

沈玉案看了夫人一眼,稍顿,又看了夫人一眼,他好不容易缓过来,面色恢复如常,在离开假山前,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那夫人觉得多长时间才合适?”

苏韶棠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她哪里知道?

苏韶棠脸有点红,但不想露怯,回忆曾经看过的,她估摸着说了个大概的时间,她呐呐道:“起码也得两个时辰。”

她没有经历过,乱猜的答案,说得很是心虚,没敢看向沈玉案。

也因此,没有发现在她说出这个答案后,沈玉案温和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身边的人没了声,苏韶棠皱眉,难道她说少了?

她扭过头,狐疑地问:“难道你不行吗?”

虽然原文是个清水文,描写到脖子以下就开始拉灯,但也至少都是半夜后才风雨骤歇的。

对上夫人狐疑的眼神,沈玉案笑容僵硬,一时间也不知他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见夫人逐渐皱眉,沈玉案硬着头皮回答:“应是行的。”

话音甫落,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沈玉案送苏韶棠回了游廊上,一直消失的松箐和络秋也出现,络秋忙忙护着夫人回了灵堂。

而另一边,松箐见侯爷神情不自然,说不上高兴,不由得纳闷,遂顿,哭丧着脸震惊:“侯爷又惹夫人生气了?”

他可是跑了半条街才买的烤薯,偷摸避开旁人,小心护着带进国公府的。

适才就侯爷和夫人两个人独处,居然还不能讨夫人欢心,松箐不得不腹诽,侯爷真不争气。

松箐一说,沈玉案就不由得又想起夫人那个问题,他抬手扶额:“没有。”

松箐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那侯爷绷着脸,奴才以为侯爷又搞砸了呢。”

沈玉案扯了扯唇角,觑了他一眼,想问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堵住。

他好歹还成过亲,松箐一直孤寡着,问松箐,就相当于白问。

和夫人待久了,沈玉案也学了点夫人的神韵,嫌弃地觑了眼松箐:“没用。”

松箐被骂得一头雾水,但侯爷已经提步离开,他只好稀里糊涂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