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郭大人府上亲眷今日就被全抓走了,奴才好怕的,都不敢去瞧。”
“最近情况特殊,连户部侍郎都……薛相今日为郭大人求情,陛下大怒!罚了他三个月俸禄,这样大的动作,若是隔天抄到我府上,将你逮出来!传出去了,有损爷的名声!”
两人举止暧昧,是何关系一目了然,看得元庆猛男皱眉,一身恶寒。
都是断袖,这唐孟扬断的,怎么和他家侯爷完全不一样!
这时,看门的小厮走了进来,禀告道:“大人。”
唐孟扬看过去:“什么事?”
“方才,有一人来送信,说是林公子让他来的,您之前说过,林公子的信,要特别留意,小的……刻来禀报您了。”
“是子葵的信?”唐孟扬站了起来,面露喜色,“谁送来的,他人呢?”
不多时,元庆就再次登门拜访,规规矩矩走的正门。
他昂首挺胸,负手而立,颇有些趾高气扬:“我在行止观修行,回金陵办差,林公子托我送信给你,他说有些东西存在你这儿,让我给他带回去。”
陈家兄弟常年不在京中,唐孟扬只随意瞅了他两眼,并没认出这竟然是镇守关内的大将军,他手中快速地拆了信,信不长,他一会儿便看完了,思索片刻道:“怀甫贤弟要的东西,我过几日休沐,亲自送去行止观给他。”
“那不行。”元庆微笑道,“林公子交代了我,要将信上提到的东西,都带回去给他,那在下就一定要一个不少地带回去。”
唐孟扬闻言,复而抬眼看他。
元庆身上的气质非同一般,收敛起来的杀伐果断,浑身绷得像一把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