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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飘还没吃过,来了兴趣:“行。”

回到县衙,苗县令已经回来,问她:“怎样?”

“我遇见十五个行窃的,二十七起吵架动手的,还有三对没有合法夫妻关系在屋里巷里行夫妻之实的。”

苗县令眼角狠狠一跳,你是怎么遇到的?!

“还有赌场里下套的,青楼里仙人跳的,”云不飘犹犹豫豫:“我拿不准主意要不要管,回来问问你。”

苗县令:“”

怎么管?怎么解释他们去管?

“还有一个,有个男的买了一包砒霜说是毒老鼠,但他行径鬼祟怕是要毒人——”

苗县令倒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云不飘眨眨眼,她当然知道了,她“听”到那男人自说自话了。

苗县令自动将她不言语归结于她背后能通阴阳的“高人”,也或者,是皇家高手发现的,汇报给她让她来邀功的。

“那我们要不要出手?”

苗县令思来想去:“你把那人样子告诉我。”

“哦,那人叫高大通,住在大柳树街,脸上一颗黄豆痣,痣上生毛。”

“”

作为一方父母,尤其是合格的父母,对治下百姓熟悉是必然的,虽然百姓多,但有头有脸有来历的,苗县令自认他的记性在四个县令里为首。

巧了,这脸上有黄豆大痣且生毛叫高大通又家住大柳树街的,他认识一个,是个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