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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母立刻丢了手中的擀面杖,担忧道,“伤到哪儿了?快快快,快进屋歇着去。”

骆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索性整个人挂在了李尧身上,连连叫痛,“阿娘,你可知我都疼死了。”

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骆母很快便消停了,甚至还鞍前马后地给他烧了热水并给他送来了金创药。

野猪是祸害,所以村里人决定,当天晚上就要举办一场杀猪仪式,将抓回来的那些野猪,全都杀了。

因着两人是头功,村长特地邀请两人过去参加,只是两人都伤了,骆父与骆母又都不想错过这种大快人心的大事,于是几人商量着,让骆母带着骆父替了他们去。

这是骆勇有生之年伤得最重的一次,浑身青紫不说,特别是被野猪拱了的小腹处,竟还肿了起来。

当下他还没觉得疼,但事后回过神来,整个人仿佛全都废了,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直接大喇喇地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实则他是真的动不了。

但他脑子却没闲着,脑海中一直涌现着方才他与李尧并肩作战的场景,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还是头一回体会。

阿耶说得对,朋友一词的真谛,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之后,才能真正的领会到。

他暗自拍了拍手,三郎果真是他骆勇的朋友。

下一刻,小腹处传来的钝痛疼得他惨叫出了声,他觉着有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正在他小腹上轻轻游离着,甚至还带着些小心翼翼。

“很……很疼吗?”李尧有些自责地问。

骆勇暗自咬牙,摇了摇头,“不疼。”

李尧这才放下心来,“那我继续帮你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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