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猫腻,自有成倍的报答等着他们,若有一丝一毫的不对,那么他也不会在意什么恩将仇报。

这厢知虞却被絮絮扶回香殊苑里好生洗沐了一顿。

待沐浴结束之后,知虞才缓缓将事情都说给她听,安抚她这几日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心情。

絮絮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低声道:“夫人可要过去看看郎君?”

知虞自是要去的。

她原本就是个爱慕丈夫的妻子,沈欲一回来便病倒,病倒的缘由与她更脱不了干系,便是做不了什么,也必须走上一趟。

当夜天色已晚,自是不提。

隔天临近晌午,知虞才拾掇整齐,让絮絮提了食盒去了趟沈欲那里。

屋子外的白寂见到来人,却只紧绷着脸,在知虞经过时语气莫名地开口,“郎君向来都鲜少生病,夫人你……”

“可真是好本事。”

话里无疑是有抱怨,可见沈欲的情况的确很是糟糕。

知虞心里略有些懊恼,后悔自己当时大意。

后背的伤他不许看,她便有些惧怕他的眼神,轻易不再过问。

伤口感染带来的一些恶化,他一应都不表露。

知虞怔怔地想着这些,下意识抬脚走到门前,此时里面恰好有宫里的太医正在问诊。

宫里来的太医医术自然比寻常人要高明。

他每每来都要给沈欲和沈蓁分别问诊,今日也是巧了,这两人又同时各自受了一身的伤。

看完沈欲后,此刻便正在给沈蓁正骨查看。

“姑娘竟也伤得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