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只是一个毫无可能的假设,在宗珏的心头一闪而过,并未被他保留多余的在意。
花魁们蒙着面纱, 精致的面容反倒成了次要。
周身的媚骨与勾人的眼波才更会叫人心动。
待相中后摘下面纱,也许又会是另一重惊喜。
与知虞一道被点来侍奉的菱娘与一群舞娘表演了一支艳舞。
什么都不会的知虞,则被宗珏叫来近前。
宗珏发觉她很拘谨,眸色微转,发觉这样莫名其妙地更像了。
真是奇怪。
也许一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以至于, 他对于不能和沈欲拥有同一个女人的执念不仅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退。
反而越来越深。
他笑了笑,低头对知虞道:“别怕, 我们不做什么, 只是让你过来侍奉一下酒水。”
花魁的身上有吻痕, 一方面可以让这楼里的眼线可以从她们身上捕捉到一些天子在此处寻欢作乐的痕迹。
另一方面,也是变相地提醒这位君上不要太过于急色。
领会到沈欲的安排,宗珏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
对方实在是误会了他。
他只是,对和他妻子身影很像的人生出了兴趣而已。
沈欲对着宜春楼里的姑娘看都不仔细看。
又或是他过于自负,根本不会将楼里的花魁和他那柔柔弱弱的妻子联想到一起。
以至于, 他压根没有正眼打量过菱娘亦或是知虞。
反倒让热衷于寻找一切和知虞身形相像的宗珏给敏锐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