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坠入到了一个梦里,手也从那些咬痕移到了别的地方。
梦里,他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听她哭,哭着喊哥哥。
让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见别的男人,不会对别的男人笑。
可他又舍不得这般对她。
她看上去太娇气太脆弱了,又一副很爱哭的样子。
他只想让她开心欢喜。
似是在睡梦之中,欲望下沉之时,陈灼也这般想……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她了。
尽管只见了这小家伙一面,陈灼仍是如此笃定。
仿佛喜欢陈念这件事已经刻进他骨髓融入他血液,
不管他失忆不失忆,不管他是不是兄长,只要一看到她,那些浓烈的爱|欲和感情便会汹涌而来,将他席卷到一深渊。
不管他记不记得。
只要看到她,他总是会爱上她。
——
在头疼和欲望的摧折下,陈灼一回到房,在摸着那些咬痕释放欲望后,便昏睡了过去。
在府上,若是他房门紧闭,不管因何事,都无人敢敲他卧房的门,似是都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丢性命……
因而这一睡,陈灼便直接睡到了深夜。
待他意识清醒过来,刚好睁开眼睛时,吱呀一声,陈灼房间的门开了。
一只想干坏事的小白兔溜了进来。
鬼鬼祟祟的,虽然大着胆子,但她胆子也不多,还是很没出息地抖着手打开门,又抖着手关上。
陈灼听到这响声冷嗤了下,正想着何人这般大胆,敢深夜推他的门时,一阵馥郁的香气飘到了他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