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谦接过茶盏落座,腰背挺直,眉目舒展而清隽,浑身贵气逼人,难以想象刚刚做着伺候人的活计,沈妆儿一时好笑又稀奇。
朱谦握着茶杯面露愧色,“第一次手生,下次不会了”
沈妆儿被他惹得来了些兴致,将茶盏搁下,“殿下是打算在这里伺候人?”
“你愿意吗?”朱谦的视线投过来,深深浅浅的眸光带着郑重,复又问,“我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沈妆儿眼睫轻眨,他以前可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如今竟是什么都豁得开。
她唇角的笑意如春光似的,倾泻而出,看来是当他一时兴起,朱谦便有些不高兴了,也将茶盏放在桌上,凝色道,
“我是认真的,上一辈子加上今生,我们夫妻九载有余,从来都是你伺候我,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倒像是下定决心了。
沈妆儿应付地点点头,“是是是,我信对了,殿下身子如何了?”
朱谦提了个心眼,这是想赶他走,他目光撇开,直视前方,俊脸绷了几分,
“我总归要把欠你的还了”话落,俯身将一旁的锦杌给带上前,坐上去,又将沈妆儿的双足给掏了出来,捧在手心。
沈妆儿愕然地看着他,拽紧了圈椅的扶手,眉尖蹙起将脚给抽出,“我不要你还,你也没欠我的”
“我欠你一条命”朱谦又捉了回去,直直看着她,“前世我害了你,这一世,我把命赔给你,左右你没有旁的男人,那就我了”他拽着玉足不放,学着婶子教的手法,时轻时重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