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梨眼皮直跳:“……我这不?是正准备看吗?”

姜慕言醉蒙蒙的眼睛里尽是委屈和痛心?:“不?要。”

程见?梨说?:“那你?想怎么样?”

姜慕言干巴巴地说?:“你?让不?让我叫你?老婆。”

程见?梨心?想,叫不?叫不?都?那么回事吗,就算她拒绝了,姜慕言还是一直喊。

于是程见?梨温声说?:“你?想叫就叫吧。”

姜慕言立刻“嘿嘿”一笑,高兴地靠过?来?:“老婆,你?好好哦。”

程见?梨继续问:“你?脖子后面?还疼吗?”

姜慕言喝醉之后痛感也减少了,可是分化的钝痛却一直磨着她:“疼啊,一直在疼。”

程见?梨一听,马上说?:“给我看看。”

姜慕言呆呆地问:“你?要怎么看啊?”

程见?梨说?:“你?把脖子后面?的衣服拉下一点儿。”

“那我给你?看了,”现在酒精的含量在姜慕言体?内慢慢分解,可是她依旧迷糊,脸颊绯红,呼吸沉重,“你?一会儿也要脱光了给我看好不?好?”

程见?梨:“……”

程见?梨雪白的脸颊上缬晕未消,她一滴酒未沾,可是醉酒似的浅红从脖颈不?断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她受不?了姜慕言的这些骚/话了,只能说?:“你?先给我看,我再?给你?看。”

姜慕言一听,马上就变得兴奋起?来?,语气中难掩激动:“你?可不?能骗我。”

程见?梨说?:“我骗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