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梨说到底也是?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她的脸颊泛起浅红,可语气依旧保持平静:“想搞我?”

姜慕言:“比这个?再脏一点。”

程见梨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完:“想弄我?想上我?想干我?”

姜慕言:“!!!”

姜慕言连忙捂住程见梨的嘴唇,委屈地?说:“老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对?我说这种涩涩的话啊?”

程见梨微微一笑?,拿掉姜慕言的手:“所以是?哪句踩到你的点了?”

芒果味的信息素在?房间里肆意乱窜,伴随着程见梨的气息,好像更浓烈香甜了。

姜慕言说:“每、每一句……”

程见梨严肃地?说:“你今晚还有多少脏话,都可以讲出来。”

姜慕言呆住了,呼吸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急躁,她的手慢慢抚上程见梨的脸,又冰又凉:“老婆,你在?干什么啊?”

“你说呢,”程见梨认真?道,“我在?欠草。”

乌云密布的天边滚过几道闷雷,周围暴雨倾盆,将?泥土和?落叶一起冲散。

处于发热期的oga很好说话,尤其程见梨向来拿姜慕言没办法?,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开始之?前,姜慕言去桌边抽屉里拿了盒东西过来,程见梨假装没看见。

很显然那是?一份精心包装的生日礼物,姜慕言生日那天打?开看到是?什么,又把它?原封不动地?装回去了。

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姜慕言很温柔地?吻她,不断释放出玫瑰味的信息素安抚她,程见梨从没有想过自己还可以这样,直到姜慕言的犬牙浅浅刺破腺体,她都只是?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