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啊。
想到这,陈清让好转的脸色上又多了几分落寞:“那镯子全世界大概除了我、我妈和我爸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长什么样子了。”
他以为独一无二,至少是陈湛林精心准备的。结果这份他一直以为独有的父爱到头来说不定也是批量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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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芳华在计嘉吃完午饭的时候打来了电话。
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看尾号她就知道是计芳华。
计嘉从店里走出去,八月夏日的日头毒辣,她走到店与店之间庇荫的地方,吹着穿堂风解着身上的闷热。
计芳华大约才起来,声音听着懒洋洋的:“最近怎么样啊?”
计嘉如实说了,今天早上报道的时候她故意没等陈清让把他惹生气了这件事。
计桉也在,他还没开学,他比计嘉小了三岁,今年初三。
他在电话那头落井下石:“我就说吧,就姐这个脾气不行的。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她囫囵个被富贵哥哥赶出来然后灰溜溜地回来,不好的结果就是咱们初一十五逢年过节要预约女子监狱探监。”
计桉这么不吉利的话免不了要被电话那头的计芳华一顿臭骂。
但计嘉也没逃过。
她现在是计芳华后半辈子生活的保障,她寄生在计嘉身上以后就不用为钱苦恼了,她比谁都希望计嘉能成功。
“不是说让你哄着点了吗?”
计嘉嫌弃撇了撇嘴角:“怎么?每天拿着碗筷问他饿不饿?他也欺负我,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