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简抬起手:“你的头好像青了,我帮你消肿。”

如果不是宋泊简提醒初白,初白差点忘记自己的头在痛这件事。

初白没有立刻动,很不好意思:“小宋总,我自己来吧。”

宋泊简没有将鸡蛋交给初白:“你肿的部分,你看不到。还是我来吧。”

这次初白没再拒绝。

慢吞吞爬到宋泊简身边,像只乖乖的小奶狗,低头任宋泊简揉。

鸡蛋接触额头的一刻,初白稍动。

他撩起眼,宋泊简的唇近在咫尺。

宋泊简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

虽然已经是这样,初白却还是委屈地抿了抿唇。

就像是受委屈而撒娇的小奶狗。

他好像已经把宋泊简当成江云欲了。

他跟江云欲之间,就是这种感觉。

很快,在鸡蛋的作用下,初白额头的肿胀渐渐散开,没有刚才那么紧绷。

初白撩起眼睛:“谢谢小宋总。”

宋泊简垂眼,与初白对视。

漆黑的眸子温柔如水。

初白立刻臊得后退两下,直挺挺倒在床垫上:“晚安。”

宋泊简笑了:“嗯,晚安。”

这个夜晚,初白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般会失眠整夜。

似乎脑袋刚刚着在枕头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嘉宾们又在野外玩了一天,傍晚回到洋房。

关于初白昨夜在茅草屋的睡得怎么样这件事,红衣弟弟非常好奇,一直追着采访。

但初白哪好意思说自己跟宋泊简住在一起,又当着那么多的镜头,一直搪塞敷衍。

进屋时,嘉宾们都累得不轻,来不及做饭,纷纷回卧室休息。